After the Fleadh/Running Through the Woods With Keetu - Paul Winter

《After the Fleadh/Running Through the Woods With Keetu》选自Paul Winter(保罗.温特)1999年发表的专辑《Celtic Solstice》(凯尔特人的一天)中最热门的曲目。轻快而分明的节奏,悠扬却又抑扬的节奏与曲调是与爱尔兰最大的区别,也是苏格兰独有的风味;但同时它又有着浓烈的异域风采,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起非洲土著的篝火;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舒缓下来的曲调却意外得更有种跳跃的动感,让人觉得像是在欣赏两种笛声的对奏,好似民歌的对唱般,此起彼伏且浑然和谐。 

AMG对这张专辑评价很高,4星半也是对他价值的肯定,但AMG对其类型定位是Newage中的当代Celtic(凯尔特人),可见其不同于普通Celtic应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本专辑在网络比较常见,从台湾翻译名字为居尔特人的一天,的确听了几遍以后但从音乐布局来看,节奏的起伏和音律的变换似乎是在描述 一天 ,从晨幕到夕阳斜下,无不笼罩在Celtic那独特的欢快的气氛中。凝视偶尔飘过蓝天某片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要有音乐。思维停止的时候,心情会象这风笛声一样平和,带着忧伤。山间有溪水淌过,带着飘零的残花跌落谷底,潺潺的细浪打碎了我投向水中的目光。于是,我看到自己曾经漂泊的梦想在水中激荡,碎了,走了,远了,消失了。。。抬头,迎着阳光。云朵静静的来了,衬着透明的柔蓝写了一份悠然在天边。天的那一边还有没有草原?缀满碎花的翠绿,沉默的木屋,岁月让红色的屋顶变的黯淡。有骏马飞奔而过,带着历史的脚步,在屋前安静下来。。隔着整个世纪凝视,空洞的凝视,带着忧伤。深邃的夜空。城市中没有星。有沉睡的梦,也有无眠的风笛。我在梦里聆听悠扬的风笛——山谷溪流,草地木屋,褪色的红色屋顶。风吹过的时候,我的梦还没有醒,没有凝视,所以我看不到现实。。只看到年轻的女子正捧一束素色的野花,长裙曳地,带着如阳光搬灿烂的微笑,朝木屋跑去,刚漆过的屋顶,明亮的红色,衬着柔蓝的天空,翠绿的草地。静止的完美画面,正隔着整整一个世纪,尽情展示着色彩斑斓。梦凝固了,在没有回忆的城市夜空中凝固,带着忧伤。

关于Celtic (凯尔特人)

凯尔特人崛起于伊比利亚半岛,前后横跨两个千禧年,在征服和撤退中往复循环,形成了今日横跨西欧的散落的后裔族群。最显而易见的凯尔特人的家乡是爱尔兰、苏格兰、康沃尔和威尔士,在这些地方,凯尔特人文化是一个占据优势的重要角色,他们的语言(除了康沃尔人所说的凯尔特语)仍然为人们所使用,与英语比肩而行。不过,另有大量的凯尔特人聚居在法国的布列塔尼地区和西班牙的加利西亚省,“凯尔特”音乐也在这些地方流传了下来。散居在爱尔兰的犹太人将凯尔特文化带入了崭新的世界,独特的“凯尔特”音乐风格冉冉升起在多个地方(如:加拿大的凯普布雷顿),在美国,大量爱尔兰人定居在芝加哥和波士顿,相较于爱尔兰本土的音乐同行的作品来说,来自这两个城市的音乐艺人所演绎的“凯尔特”音乐有时听起来更加传统。

传统的“凯尔特”音乐是建立在歌曲之上的,其内容从忧郁的传说(主题:失落的爱和英雄事迹)到可供伴舞的音乐(很多是器乐性的“快步舞曲”(Jig)和“里尔舞曲”(Reel))。那些通常独奏或作为小型乐队一员的音乐艺人所演奏的乐器包括了:弦乐器、像“宝思兰”这样的手提式鼓乐器以及各色管风琴和长笛。

现代“凯尔特”音乐已然对“新世纪”(New Age)这种音乐类型产生了重大影响,对“流行”和“摇滚”(Rock)音乐的影响则是互往双向的:一些现代“凯尔特”风格的乐队吸收了“摇滚”音乐更为轮廓鲜明的声音元素,而像“the Pogues”和“the Saw Doctors”这样的“摇滚”乐队则在其音乐中融入了“凯尔特”风格的乐器和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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